“是是,小的马上就说,摄政王出京城去西山了。”
高忱眸光一紧,转眼间,脸色又恢复如常,讥笑一声:“果然是季翀,这么快就锁定西山了,好……好……那咱们就看看有人能逃出生天么?”
沈明熙没等到沈初夏带她出去玩,倒是等到了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堂姐,“小秋她好吗?”
沈秀儿温和的笑道,“小秋挺想你的。”
“她敢不想我。”沈明熙一副老子天下第一重要的模样。
沈透儿已经见惯他这模样,笑意未减,看到他过得很好,就要起身告辞回家。
“这么急干嘛。”小霸王朝她身边看过去,“这条狗怎么还缠着你……”
小国舅冷不防被人骂,马上炸毛,“臭小子,你说谁狗……”一边说一边就要揍上去。
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侍卫拦住,“这是摄政王府,不可放肆。”
刘卫显瞬间焉了,是哩,他怎么望了这是季翀的地盘,不服气的哼一声:“要不是季翀想娶你姐,尊你为小舅子,看我今天不揍得你满地找牙。”
“那你来呀……那你来呀……”没人比沈明熙更得瑟了,他无聊的居然挑衅人,果然山大王不在家,猴子称王。
小国舅被沈明熙扯住陪他下棋。
纨绔子弟刘卫显的下棋水品简直惨不忍堵,每次才刚开局,就被七岁的沈明熙打的落花流水。
“你怎么这么菜……”沈明熙嫌弃的就像见了狗屎。
“你……”被七岁孩子杀的片甲不留,刘卫显确实觉得就是狗屎一只。
老憨佗动用了所有的低层关系网,没有一个人在京城之中见过沈初夏,也没有一个见到她出城,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脸上伤疤年青人道,“这些年,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枕花楼,每隔一段时间,里面就有大量的银子运出来,可是出来转一圈就不见了,跟邪门了一样,我怀疑出来是障眼法,实际上银子又绕进了枕花楼,而进了枕花楼的银子怕是走了楼内的密道出了京城。”
老憨佗道:“你的怀疑不无道理,问题是,高家的仇人何其多,我相信不止我一个盯着他们,在如此多的人盯着,高忱还能把银子运出去,纨绔的外表之下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。”
“要不要花些代价进枕花楼?”
老憨佗摇头,“以前没能进入,现在这种情况下更不可能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