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枕花楼被凄惨叫声喊得犹如人间地狱。
“那两个呢?”高忱手中的绿松石如鸭蛋一般在手心里飞速旋转。
“回爷,姓沈的小娘子坐在洞内抱头痛哭,中午时,看守的人肚子疼,离开了守望口,目前没有消息过来。”
“肚子疼?”
“是的,爷。”
已经悠哉了两天的高忱,眉弓突突,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:“那就让他疼一辈子。”
“爷……”小管事吓得腿肚子直抖,“小……小的马上就去探情况。”吓得一溜烟跑出去确认消息。
直到这时,高忱阴沉的双眼里闪过一道精光,“飞鸽传书,让人在楚闼后背放箭。”
“是,小的马上就去办。”
皇宫深处,小皇帝季琏又感风寒,浑身发热,烫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。
“娘娘,这可如何是好?”墨兰慌手慌****婢已经派出去十个人,他们都没机会进附马府,要是找不到白太医那可该怎么办?”
婴雅一边指挥人用冰块、酒给儿子降温,一边在龙床前走来走去,先帝驾崩之前,为防止婴家外戚干政,找着名头把婴家发配到河套那么远的地方,想调回京城都找不到借口。
一想到这里,婴雅恨不得到皇陵去揍一顿已死的病秧子,连死都不放过她。
那又怎么样,她还不是进了皇宫,儿子是她的,听她的话,那她就是万人之上,就是大魏朝实际的掌权人。
至于高氏……,他们怎么让楚王攻进京城,皇宫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“墨兰……”
“你亲自去附马府找长公主,就跟她说,只要把白太医借给我,将来我许他儿子国公之位。”
“娘娘……”墨兰吓一大跳。
“还不快去?”
“是是……”
皇城外兵慌马乱,墨兰一点也不想去,可是陛下一旦有问题,那他们这些人也没了权力的倚仗,跟狗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