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衢:“拔剑!”
蔡祁洗得香喷喷的,头戴簪花幞头身着麒麟锦袍,这时候可不想跟傅九衢打架,他慢吞吞拔出剑来,眯起眼笑。
“我明白了,马繁的死……我说重楼,你讲道理,这事也不赖我啊?你……哎哟喂,我说喂喂真打啊……”
长剑直扑脸面而来,蔡祁不得不举剑相迎。
两人你来我往,一时间剑影纷纷,打成一团。
“刀下留衣啊,兄弟。”
蔡祁看着傅九衢猩红的眼,节节败退。
“我也是不明白,这个案子你如此上心做什么?”
剑身相交,擦出亮眼的火花,铮铮作响。
“即使张小娘子是行远的媳妇儿,咱也犯不着为了她得罪张尧卓,你说是不是?反正这个恶毒妇人,早就该死了,她死在开封府,不是正合你意?”
嗡……
傅九衢一柄长剑生生插入木桌。
蔡祁吓一跳,“重楼?”
傅九衢盯着他,薄唇勾出一抹冷笑。
“你、我,当年和行远结义时,如何说的?”
“皇天在上,厚土在下,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……这,也不能当真同年同月同日死吧?这不是……你还没死吗?我可以为了你,再挣扎着痛苦地活上半辈子……喂喂喂,重楼……”
蔡祁看着他铁青的脸又要拔剑,吓得举起双手。
“得了,你想要我命,拿去便是。别吓我,吓死的人,不好投胎……”
傅九衢错过他的身子,将长剑拔出。
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岂能趋利避害,辜负了兄弟?”
蔡祁苦着脸,“可行远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娘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