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渊回头看了他一眼,又笑着问苏小小道:“苏姑娘,你们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?”
苏小小道:“我爹娘原是杨柳村的,后面才搬来这里。”
苏渊笑了笑:“啊,原来如此。”苏渊笑了笑,目光落在苏小小圆乎乎的小脸蛋上,“苏……”
他想叫苏姑娘,忽然意识到她已经当娘了。
可一声苏小娘子,着实让他叫不出口啊。
还有,她夫家姓什么?
自己打听这些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了?
“你在想什么?”苏小小问,“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苏渊回神:“没有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这可不是客套话,是实打实的真话。
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,小时候还不知自己是过敏症,好几次差点儿没抢救过来。
是符太医准确地辨认出了他的病症,并告诉他,这种病并无根治之法,防大于治。
只是难免也会有所差池,印象中,自己从未有哪一次恢复得如此之快。
苏渊问道:“苏姑娘是懂医术吗?”
苏二狗牵着小马驹走出来:“是啊,我姐是符郎中的徒弟!”
苏渊道:“哪个符郎中?”
苏二狗道:“就春柳巷那个!”
苏渊陷入了沉思。
难怪,慧觉师太会认识一个镇上的小丫头,如果小丫头是符家的徒弟就说得过去了。
符郎中教出来的徒弟尚且如此厉害,符郎中的医术岂不是更为精湛?
符老夫人说她儿子治不了他父亲的顽疾,怕是……不愿回京的托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