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也被湛非鱼排除在外,她虽不知道当日陈县令为什么来湛家主持三个孩童的比试,但绝对不是因为惜才,自己一个七岁学童,若是卷入到权利争斗里,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
湛非鱼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俊美的年轻脸庞,可一想到殷无衍那冷漠透着寒气和杀意的凤眸,湛非鱼抖了抖,怂了。
虽有几面之缘,但玉面郎君已经死了,这一位估计已经离开上泗县了。打铁还需自身硬!湛非鱼自我建设一番后闭上眼睡觉。
……
“天对地,雨对风。大陆对长空。山花对海树,赤日对苍穹……十月塞边,飒飒寒霜惊戍旅;三冬江上,漫漫朔雪冷渔翁……”
湛大郎这群参加过县试的学童和尚念经一般背诵着,一个一个耷拉着脑袋,对作诗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湛非鱼端正着小身板,清脆的声音清朗悦耳,她是不相信读书百遍其义自见,但作诗,湛非鱼坚定的认为熟读唐诗三百首,不会吟诗也会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