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?”
楚今宴给了他一个死亡凝视,直把缪太医瞪得欲哭无泪。
“殿下,良药苦口啊,您也不想陆三姑娘担心吧?”缪太医抖着身子道。
“最好是药效快,不然把你扔湖里喂鱼。”楚今审眯着眼睛威胁道。
缪太医:“……”
殿下你可真是双标。
“是,是。”缪太医忙不跌的点头,紧着又道:“三姑娘的伤药应该也用得差不多了,臣又重新配了新的,有去疤的功效,一会微臣就命人送去陆府。”
“东西拿来,不用你去。”楚今宴道。
“是。”缪太医心道给你难道你自己去?
孰不知楚今宴前不久已经偷偷溜进陆府了。
药罐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,浓郁的药味直往楚今宴的鼻子里钻,差点没当场把他送走。
“下次不准在我身边煎药。”
缪太医嘴角狠狠一抽:“是。”
到底是谁让他坐在这里煎药的?
殿下你怕不是失忆了?
缪太医敢怒不敢言的在心里默默的吐槽,桥的另一头,元丰大步朝亭子里走来。
“殿下。”他朝着楚今宴拱手行了一礼。
“那人怎么说?”楚今宴没有起身的意思,椅子一摇一晃,很是悠哉。
元丰道:“有人找上了他,许诺五千两银子让他后日把凝香楼的人弄晕,亥时放火烧了刑部大牢,对凝香楼的人这么怀恨在心的,非郑宽莫属了。”
郑宽可以无视楚惠宁变疯,但郑文武可是郑家的独子,就这么屈辱的死了,这账肯定就要算在凝香楼的头上了。
就算最后找到了那个叫温良的女人,郑宽也没打放就这么放过凝香楼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