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留了个半根吸管深的洞。
吸管完全无损。
再往衣帽架上看，立柱上被吸管穿过形成的洞，圆圆的，四周没有一点撕裂，像是原就设计的有个洞一样规整。
不用说，这是示范给他看的，赵亨对武学有信心了，恨不得马上开始，问妉华，“什么时候开始学啊？”
“现在。”
“喵。”黑猫叫了声彰显它的存在感。
妉华指着黑猫说道，“你们师姐。”
赵亨跟祁宁浩异口同声地，“师……师姐？”
黑猫对着两人“喵喵”了两声，似是在答应。
“嗯。它是雌性。”
赵亨跟祁宁浩心想他们哪问是公是母了。
妉华指了下自己，“我，大师姐。它，二师姐。剩下的你们自己论排行。”
见尤雯在排行里，两人心里平衡多了。
赵亨问，“那，我们的师父是……”
“妉华仙人。”妉华面不改色地自己做了自己的师父。
仙人是个好称呼，比较不接地气，能保持神秘感。
道者是她用妉华仙人的身份时的自称。
祁宁浩可算是得到确认了，“原来天谴的事真是跟你有关啊。”
赵亨觉着祁宁浩的心大的够跑船的，前女友变大师姐了，一点不见尴尬。
不过，这一世的尤雯跟上一世的，有着明显的变化。
首先是说话跟行事风格都变了。有种让人难以逾越的距离感，赵亨相信祁宁浩跟他有一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