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妉华这样锋利的目光,卢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“那个,我那次不是跟你说,我谈了个对象吗,下了班,我答应我对象了,要去他那里。”
“去做什么。”
“就是。呆一起说说话。”在妉华锋利的目光下,卢芳说了实话,“顺便给我对象洗个衣服,做做饭。”
又干笑了下为自己的行为辩解,“你可不知道,他有多不会照顾自己,衣服脏了堆的到处都是,下了挂条都能煮不熟。没办法,我就下班过去帮他收拾一下。”
“卢芳,你帮他洗衣服之前,他的衣服谁洗的。没有你做饭,他的饭是怎么吃的。”妉华知道这个许建平有问题了。
这是在对卢芳进行驯化。
书里卢芳会辞职,跟许建平多次在卢芳跟前哭有很大关系,说每时每刻都想看到卢芳,向卢芳示弱,说没有安全感,怕卢芳不要他了。
卢芳信了“男儿有泪不轻弹”,认为许建平是爱她爱的太深了才会哭。
但等到卢芳真的辞了职,全天候地呆在了他的身边,许建平的泪再也没有轻弹过。
卢芳愣了下,想起来了,“……他,衣服是拿回家洗的,吃饭吃的食堂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不继续拿回家洗,为什么不继续吃食堂。”
“是啊,为什么呢。”卢芳脸上露出些许迷茫,“可是,女人谈了对象不都是要为对象洗衣服吗。”
“你父母养你这么大,供你上学,就是为了让你为别的人洗衣服做饭的吗。他不用家里的洗衣机,让你用手洗?不在食堂里吃饭,特意让你做?”妉华只反问,让卢芳自己去下个结论去。
厂里大部分家里都有了洗衣机,连卢芳家钱这么紧张的都买了一个。
“是,是啊。”卢芳猛地拍了拍额头,“我以前怎么从没往这上面想过。”
“就这样说定了。”妉华不给卢芳犹豫的机会,“明天下班后你过来,我带你去蓸爷爷家里去。”
卢芳的好性子不好的一面是,偏软,于是妉华替她拿了主意。
书里蓸正杰看中了卢芳在中医上的悟性,学一样技艺,有没有天赋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好品性也是一条,只是遗憾卢芳学的太晚了。
现在早个几年,蓸正杰对卢芳会更满意吧。
“哎,好。”卢芳答应着,神情明显变轻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