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还是想赌一把，赌系统是真心对她的。
原来程妩是这样想的。
没有了人的身体，妉华难以体会到人的感情跟感受。
妉华从人的角度考虑了下，她的做法，的确会让人有种操纵感。
出了错就纠正，“好。我向你道歉，以后事关你的切身利益的事，我会先征得你同意。”
程妩的泪意一下子涌向了眼眶，她眨了几眨眼，把泪意给压下去了，“系统，你对我真好。我再也不说你不是人了。”
系统比有些人更有人情味，更正直。
妉华：……
“不是人”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吧。
……
梯子在前院，很快搬来，身形高瘦的小高上了梯子，在瓦片掉落的地方看了看，摸了摸，敲了敲旁边的瓦片。
一会，小高扶着梯子，回头对下方说道，“赵导，可能是瓦片松动了。”
这个解释看似合理，但瓦片松动滑落，该是以一定的弧线往下落。
可很多人都看到了，瓦片全是朝着程妩飞过去的，这会的风不大，瓦片不可能是被风吹过去的。
很多人都看到了，瓦片更像是被一股力牵引着砸向了程妩，太像是特效了。
“没有人为的痕迹，瓦片是自己脱落下来的。”小高是做道具工作的，在这方面有发言权。
这下诡异了。
不是谁动的手脚，那就是程妩纯倒霉，又是树枝，又是瓦片的，不把她砸伤砸伤不死心似的。
众人看向程妩的眼光都有点怪怪的，还带点同情。
不自主地离程妩远了点。
“我也觉着我是挺倒霉的。”程妩看向了赵导，“我会不会被人诅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