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餐桌前坐下。
林善初将阿姨多给的两只鸡腿夹给云雾。
云雾歪着头，一脸费解的看着她。
“怎么不吃？”林善初问她。
云雾：“我想不通。”
林善初：“嗯？”
云雾：“明明我比你更乖，阿姨为什么愿意给你加鸡腿，不给我加！”
林善初挑眉：“我也很乖啊。”
云雾投来一个“你就装吧”的眼神：“我都看见了。”
林善初拿着筷子的手一顿：“看见什么了？”
云雾倾身向前。
“之前陆时远来探班，你见完他回来的时候，从口袋里的拿出来的刀片上沾了血。”
她声音压得极低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而你身上没有伤。”
所以，刀片上的血只能是陆时远的。
“所以呢？”林善初的脸上没有被戳穿伪装的惊慌，只有置身事外的冷漠。
仿佛一切与她无关。
云雾怔住。
她和林善初这段时间相处得不错。
隐约能感觉出来林善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柔弱。
却也没有想到，撕开温柔面具的林善初，是近乎病态的漠然。
死气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