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善初轻飘飘应了声:“哦。”
短短一个字,轻蔑至极,丝毫不将陆时远放在眼里。
“你……”陆时远受不了这个气,当场就想掀桌子摔东西。
不过,被“识大体”又“善解人意”的唐绮黛拦了下来。
唐绮黛看向林善初,一脸的痛心疾首:“善善,你这样对时远哥哥,对得起陆叔叔对你的关爱吗?”
“你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啊。”林善初一句话就怼得唐绮黛无话可说。
陆时远的母亲去世之后,他父亲陆青淮就消沉了下去。
那几年,陆青淮对公司和陆时远都不闻不问,整日酗酒不着家。
公司在董事会那群老东西的把持下日渐衰弱。
直到有一天陆时远母亲忌日,陆时远和陆青淮大吵一架之后,陆青淮就彻底消失了。
之后,陆时远接手陆氏集团与董事会那群老东西斗智斗勇,将权力尽数收回。
这六七年当中,陆时远将陆氏集团越做越大。
至于陆青淮,有人说他去深山里出家避世了。
反正这些年,林善初从未听过陆青淮的消息。
但她知道,陆青淮肯定还活着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陆家人的基因里就刻着自私。
陆青淮是这样。
陆时远亦是。
唐绮黛无话可说,只能猛灌了一大杯水给自己压住火气。
“啊,对了……”林善初看向唐绮黛:“陆氏现在不是你的时远哥哥一个人说了算,你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工作吧。”
唐绮黛面色一变,转头去看陆时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