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善初全程都没多看夏靳梦一眼，也没和她说话，只是专注的练舞。
仿佛夏靳梦是空气。
这让夏靳梦有些不爽。
上次在卫生间里，林善初和她说的那些话，扰得她这几天都不得安宁。
林善初自己倒好，跟没事人一样。
清晨六点。
林善初要回宿舍了。
夏靳梦上前拦住她。
林善初抬眼，沉默着与夏靳梦对视。
目光冷静幽远，让人看不真切眼底的情绪。
夏靳梦率先开口：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林善初看向墙上的挂钟：“六点一十了。”
她六点半就要和云雾一起去食堂吃早餐。
夏靳梦听出林善初语气里的不耐。
她眼底闪过犹豫，但很快又变得异常坚定：“你以前的说的话，还算数吗？”
种子发芽了。
比她预想的要快。
林善初面上无波无澜：“我说过那么多话，你指的是哪一句？”
夏靳梦瞥了一眼机位，将门掩了掩，制造出一个拍摄死角。
夏靳梦微侧头，压低声音凑到林善初耳边：“你说你知道陆时远喜欢什么样的女人，你说你可以帮我。”
她因此而错过了林善初眼底一闪而过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