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分钟，“看林善初丢脸”这条弹幕就已经被发送了上千次。
这几个字怎么看都透着恶意。
导演去看了一下实时弹幕，却发现大家所发送的“看林善初丢脸”后面基本上都跟了“哈哈哈”这样的字样。
于是，就显得没有恶意。
导演陷入了沉思。
他做了这么多年节目，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难道一直以为，是他搞错了方向？
相比看逆袭剧本，大家更爱看翻车的剧本？
导演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。
旁边的助理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，年纪和学员们相仿。
导演十分谦虚的问这个实习生：“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看逆袭的剧本了吗？”
实习生：“当然爱看，逆袭剧本多爽啊，我也爱看。”
导演：“那为什么今天的实时观众增加了这么多？”
实习生沉默片刻：“导演，有没有一种可能……大家不是想看翻车剧本，而是单纯的想看林善初翻车？”
导演挠了挠自己稀疏的发顶：“有道理。”
霍朝笙赶在节目录制前的最后一刻进了后台。
直播间里冲着霍朝笙而来的观众也沸腾了起来。
前台正式开始录制。
霍朝笙走到林善初那一组成员所在的位置。
他盯着几个女生的背影看了片刻，最后还是绕到前面去看正脸。
他看见林善初时，怔了好一会儿，才不太确定的出声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