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善初沉默片刻，婉言相拒：“你还是再想想吧。”
“林姐，我想好了的！”
“若你成为靶子，就一定会有子弹会打在你身上。”
只要和湘站出来，会有人理解同情她，就一定会有人攻击她。
被攻击的感受，没人比林善初更清楚。
……
第二天。
警方通报了孔素怡的自杀事件。
通篇详细解释了孔素怡是自杀身亡无误。
昨天还有人质疑孔素怡自杀事件的真实性，今天警方通报一出，这件事就没有了质疑的余地了。
网友开始为孔素怡默哀，说她无辜受害。
然后组队到林善初微博底下骂她。
被骂得太多而成为习惯的林善初毫不在意，甚至只惦记着吃早餐。
昨晚吃了夜宵，一早又饿得厉害。
林善初走出卧室就开始叫和湘的名字。
“和湘，早饭吃什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她就看见和湘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。
“林姐，我想好了。”
“啊？”
和湘走过来，将手机塞到林善初手里：“与其让这录音烂在我手里，我还是希望它能帮到你。”
林善初低头看了一眼手机，认真问道：“早饭吃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