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厉害。”
她看他时，眼睛里全是明媚的色彩，像是有小星星落在了里面。
霍浔洲喉结滚动，产生了不合适宜的想法。
他别开眼，不看她。
从林善初的角度，只能看见他的侧脸。
她的视线落在他紧抿着的唇角上。
林善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，抬头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。
霍浔洲倏地回头看她。
他的目光发暗，林善初有些害羞的将头埋进他怀里。
“霍浔洲。”
半晌，她又叫他的名字，声音闷闷的。
“嗯？”霍浔洲放慢了脚步。
霍浔洲停下脚步，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她。
林善初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上：“你的手一直在抖。”
霍浔洲微垂着眼，自嘲似的牵了下唇角，嗓音低不可闻。
“因为，我害怕。”
害怕自己无法打开书房的那扇门。
害怕她出事。
害怕她会失去求生的意志。
在那漫长而煎熬的几分钟里，他将所有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,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人力有穷尽，力所不能及的滋味。
世人都说，未知苦处，不信神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