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盯着霍浔洲的脸,微微皱眉:“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
霍浔洲没搭理他,朝厉莫微微抬手,示意可以离开了。
霍浔洲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,惹来不少路人侧目。
林善初告陆时远财产侵占的事已经传开了。
三个亿的现金可没那么好凑,也难怪陆时远的父亲陆青淮要回来坐阵。
不过,看林善初刚才对陆青淮的态度,这事儿不可能轻轻揭过。
林善初这是铁了心要和陆爱反目。
看热闹不闲事大的其他客人路过时都要往这爷子俩身上瞟一眼。
陆时远最近诸事不顺。
公司里如今已是人心涣散,周彦辞职后许多事都要他自己做,要找律师应付官司,还要筹钱还林善初的三亿。
他整个人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,陆青淮又在这时回来了。
先是质问他怎么把事情搞成这样,后来又说要去找林善初谈谈,看看事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陆时远从来没有这么累过。
他从身体到心理都十分疲惫,他懒得应付陆青淮,也懒得去斥责那些围观的人,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去忙自己的事。
而陆青淮却像是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似的,还伸手拉住他问:“刚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谁?”
陆时远压抑着怒气,语气冰冷的说道:“放手!”
“时远,你听我说……”
陆时远直接甩开了陆青淮的手,失控般的歇斯底里朝陆青淮大吼:“别来烦我!”
陆青淮被他吓了一跳。
但他很快又拿出所谓的父亲的威严:“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!”
“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