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她接酒的人并不是服务生,而是参加答谢晚宴的宾客。
她在向林善初示威,让林善初知难而退,离霍朝笙远点。
这高高在上的姿态,让林善初觉得熟悉。
林善初很快就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。
因为从前的陆时远也是这样,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程繁京自己搞不定霍朝笙,就找水军带她节奏抢她礼服针对她?
难道她看起来比霍朝笙更好对付?
林善初有点不太高兴。
她直起身子,隔空与程繁京对视着,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旗袍。
示威这种事又不难,谁还不会了?
程繁京的唇角缓缓抿紧,眼神也沉了下去。
林善初这个小地方来的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!
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!
程繁京微微眯起眸子,转头面带微笑的和身旁的人说话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
霍朝笙不动声色的将林善初跟程繁京两人的对峙看在眼里。
“能和我三哥联姻是她的福气,可她不识好歹。”霍朝笙的语气有些阴沉。
林善初想起之前霍朝笙对程繁京的形容:一个处理起来很麻烦的女人。
她当时没有多想。
现在看来,霍朝笙所说的“处理”,大概是最极端的那种方式。
程繁京的身份摆在那里,霍朝笙若真要采用极端的手段“处理”她,后续会很麻烦。
林善初试图和霍朝笙讲道理:“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前提下,没有哪个女会心甘心愿的嫁给一个腿脚不便的人,这是很正常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