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善，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？”他想了半天都只想起来霍浔洲先趴下，至于后面的事，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。
“厉莫开车送我们回来的。”林善初端了一碗醒酒汤放到她跟前。
林宿光“哦”了一声。
他喝完醒酒汤，就神情复杂的盯着林善初。
林善初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林宿光面色严肃道：“霍浔洲酒量太差了，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？”
他家善善又好看又聪明又温柔又贤惠，总觉得还是太便宜霍浔洲那个傻子了。
林善初和他对视片刻，戳穿他：“你舍不得我吧？”
“哪有。”林宿光立即否认，低头去吃饭。
半晌，林宿光抬头问她：“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？”
“不知道呀，应该会先领证吧。”
林善初转头看着窗外。
已是深冬，万物萧条。
“快要到年关了，今年的事不能留到明年再处理。”
林善初收回视线，看向林宿光：“小叔叔，你说呢？”
林宿光有些看不明白此时的林善初，她眼底藏着他看不真切的情绪。
眼前的女孩是他记忆中乖巧漂亮的小侄女，却又不完全是。
林宿光放下筷子，问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有人欠了我债。”林善初笑了起来，看起来特别开心。
林宿光不明白，别人欠钱不还有什么开心的。
“欠账不过年，去要回来吧，或者我帮你去要也行。”林家祖上也是做生意的，很讲究欠账不过年，一到年关就会四处催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