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浔洲在她的事情上一向用心,擦头发这种事也能做得十分认真,力道轻轻柔柔的,擦得林善初昏昏欲睡。
林善初转过身,和他面对面坐着,搂着他脖子,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开始打盹。
“困了?”男人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林善初迷迷糊糊的应声:“嗯。”
男人低声问:“下午不是睡过了吗?”
“可现在都凌晨了呀。”凌晨不就是该睡觉的时间么?
霍浔洲没说话。
但她能感觉到,他帮她擦头发的动作快了一些。
林善初的头发又长又多,毛巾擦了半天还是有些湿。
霍浔洲任由林善初赖在他身上,抱着她站起身来之后,又将她安置在沙发里。
“去哪儿?”林善初在他松手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拿吹风机。”
林善初这才松了手。
霍浔洲拿着吹风机过来给她吹头发的时候,她又清醒了一些。
她不经意的一转头,发现旁边的圆形茶几上放着一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。
“哪儿来的酒?”她记得她和霍浔洲之前回房的时候,并没有带酒上来。
霍浔洲特意关了吹风机回答她:“我去拿的。”
“今天怎么想喝酒呀?”林善初端起红酒壶给杯子里倒酒。
大概是之前她得癌症的事给霍浔洲留下了不好的影响,即便她现在身体健康,霍浔洲会在喝酒这类的事情上管束她。
她自觉的只倒了小半杯酒。
其实这都不够她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