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浔洲嗓音肃沉:“霍朝笙呢?”
“小少爷他刚才,他……”
“他去哪儿了?”
“我不知道呀。”管家重重的叹了口气:“少爷,要不然你去看一眼先生吧,他……”
霍浔洲已经隐约从管家对佣人们的吩咐中猜测到发生了什么。
但他现在一点都不关心霍诸修的死活。
霍浔洲恍若未闻,叫了一声厉莫的名字。
“厉莫。”
“我现在就让人去找霍朝笙的下落。”
厉莫很默契的明白了霍浔洲的意思,转身就去打电话。
霍浔洲问管家:“霍朝笙回来做什么?”
“他、我……”管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管家在霍家做事几十年,自然是知道一些霍家的秘密,十分忠心,霍浔洲在霍家住了这些日子也没从他口中探听些什么。
霍浔洲没有为难管家,而是大步往里走去找霍诸修。
进了大厅,霍浔洲才发现里面乱糟糟的。
像是遭遇了盗匪。
霍浔洲上楼,在霍诸修的书房门口看到了血迹。
血迹是从书房里开始的,一直连接到霍诸修的卧室。
霍诸修受伤了。
不用想都知道,是霍朝笙的杰作。
霍朝笙阴晴不定,性情难测,似乎也从未将霍诸修当作亲生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