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心洛何德何能,成为殿主?”
跪着的人也都缓过神来,向那男子望去。
男子淡淡说道:“祖殿会有错?
此乃一位位殿主传令,如果有错,必然是整个祖殿有错,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金道舟此时目眦欲裂,身板笔直,此人面对北宁大帝,不再唯唯诺诺:“金北宁,你一个掌事,竟敢怀疑祖殿?
你胆子可真不小。”
北宁大帝怒道:“金道舟,你区区一个支族长老,竟敢以这种语气,与本座对话?”
金道舟板着脸:“金北宁,我孙儿心洛能得到主宰帝骨认可,按照族规,便能踏入祖殿,得到殿主培养,我金家历史上,曾经也有过人得到主宰帝骨,便敕封为殿主,你真够歹毒,一步步处心积虑,要毁掉我孙儿的前程,金北宁,我金道舟何时得罪过你?
为何如此欺人太甚?”
北宁大帝大义凛然:“莫非你说本座徇私舞弊,滥用族权?
本座错在何处?
是所有支族联合请愿,要金心洛留下帝骨,待我查明原由,便还与帝骨,本座贵为掌事,岂能让帝骨出半分意外?
此乃份内之事,本座岂是刁难?”
金道舟震怒:“你这歹人口口声声为帝骨着想,祖殿仅仅下达赐婚法旨,并未要我孙儿剥离帝骨,哪怕支族都支持你,你作为掌事,也应是先向祖殿禀明情况,而非动用私刑,挖走我孙儿帝骨,这难道不是乱用职权?”
北宁大帝脸上布满黑线,却又露出戏虐之色:“本座贵为掌事,难道连暂扣帝骨的权力也没有吗?
哼,不是要找祖殿吗?
行,我等就一起去祖殿,找殿主评理。”
金心洛忽然一步步上前,双手叠放于腹前,步伐轻盈,举止从容:“你去祖殿找殿主?
金北宁,在你眼前的我,难道不是殿主吗?
你无视我这个殿主,便是无视金家,你胆子可真不小。”
北宁大帝顿时又是脸色阴沉不定,惊吼一声:“殿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