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。”
林劫又惊喜地呼唤道。
一人红裙，一人青裳，仿佛是这世间最为娇艳的两朵莲花。
命女的虚影淡淡俯瞰几眼，又看向断剑：“能走到这一步，我反而高兴。”
“嗯？”
林劫脑子如浆糊。
天道抿抿嘴：“大姐的意思，是你伴修剑道已修炼到了极致，说明你这数十万年，靠你自己，成为了一个剑仙。”
这番话瞬间让林劫破防。
“无需为剑而可惜。”
命女孤清高傲的说道：“接下来，你不仅仅要成为一个剑仙，更要成为一个剑者，你有两个选择，一个，用命字化去九狱剑的天道血印，放弃伴修剑道。”
“第二个呢？”
林劫直接否决了第一个。
一侧，天道用玉手托起脸颊：“那便是继续达到伴修最后的极致，人剑合一。”
“人剑合一？”
林劫皱起了眉宇。
命女气息忽然阴冷了起来，眸光空洞：“人剑合一，你以前应该前感受过，但那不是真正的人剑合一，伴修剑道的极致，从古至今，没人能达到的人剑合一，你可敢否？”
你可敢否！
简单四个字，宛如天雷惩罚，击中了林劫。
这么多年，他从未见过大姐有如此严肃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