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想，虽然人挺凶，但长得是真好看。
就是学习态度不端正，怎么可以瞎写，这不是拉低班级平均分吗。
吴先锋见乔蕴在发呆，想到在论坛上看到的言论，他装似不经意的走到乔蕴的身后，悄咪咪地看了一眼乔蕴的卷子。
发现全部都填满了……
看了一会，他懵了。
这，好像有点出人意料。
***
下课后，厉淼过来找乔蕴，一脸的要死不活。
“唉，好难呀，怎么这么难啊，出这些题目的人都是变态。”
“很难吗？”
乔蕴眸光清澈的眼睛看着拧着眉头的厉淼，无法体会她的难。
厉淼疑惑头：“不难吗？很难吧，我有一半的题都不会做……”
她的成绩在学校也能排一百以上了，却还是有很多不懂。
“很多人都说难。”
她说完后，就见乔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，好像她在说什么玩笑话。
让厉淼都产生了一种，难道真的不难？是我实力退步了的错觉？
乔蕴沉默片刻，叹息：“这届的学生不怎么行。”
厉淼：？？？
你一个学渣，为什么能说出这种话？
厉淼噎了噎，问她：“不说我了，你怎么样？做完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乔蕴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