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蕴：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怎么觉得他笑起来有点傻？
难道变傻了？
乔蕴没说话，精致漂亮的眉眼，透着一点温顺，黑白分明的眼眸，直勾勾地盯着厉寒洲看。
视线带着检查，产品的挑剔目光，好似在打量这副产品是否合格。
厉寒洲和她对视上，久久不见来人说话，他缓缓开口：“你是？”
乔蕴眼弧都睁大了，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，紧接着秀眉蹙得死紧。
她没有任何犹豫，拿出手机，拨打电话，“准备手术室，我需要做一场开脑手术。”
厉寒洲：“……”
“好端端的，为什么要给我做开脑手术？”厉寒洲抿着唇，想笑又不敢笑。
乔蕴小脸认真道：“你病了，需要做手术才能好。”
“爷没病。”
“有病的人，都会说自己没病的。”乔蕴温声道：“不要怕，不痛的，不过是在你的脑袋上开一刀。”
厉寒洲抬眼和她对视。
乔蕴眨巴眨巴眼睛，既无辜，又透着天真懵懂。
厉寒洲嘴角抽了抽，心念一动，忽然就拉住了乔蕴的手，把人拉近了一点。
两人的距离剩下不到五厘米。
厉寒洲眯起眼睛，“小朋友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乔蕴严肃道：“拉近乎没用的，该动手术还是要动手术，我会很快的。”
厉寒洲沉默。
厉寒洲垂眼，嗓音放软：“我错了，求原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