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还年轻,路还长,以后未必不会输给别人。”江邵成大风大浪见惯了,看得比江静开。
就像上次江远惹恼厉寒洲被打断手,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忍气吞声,这次霍迟让他低伏做小的给人道歉,他第二天还能和那些人笑呵呵的聚会。
想成功,脊梁骨该弯的时候就得弯。
遇到过不去的坎,实在不行绕个路怎么了?
“这事没得商量,这个国你出定了。”
江邵成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气恼地走了。
江静心中委屈,眼泪簌簌而落,只觉得没人理解她现在的心情。
这一晚上,好几个人都无法入眠。
江静做梦都是乔蕴在嘲笑她。
许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明天该怎么给厉老夫人吹耳边风。
霍迟和韩洛被埋在荒郊野外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被疼痛折磨的霍迟,干脆把这股怒火发泄到韩洛身上对着他破口大骂。
韩洛脸色苍白的听着霍迟发怒,心头覆满对死亡的阴影。
而乔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下意识地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,恍惚间似乎还看到了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。
她神色严肃的想。
都说男人憋太久不好,果然很不好。
这时,放在床边柜的手机震动了几下。
乔蕴拿过来一看,是厉寒洲发来的,只有短短两个字。
【晚安。】
乔蕴心中微暖,放下手机,盖好被被睡觉。
…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