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洲给乔蕴递了一瓶水，是刚才沈岐殷勤的买来献给乔蕴，见乔蕴看向后面，便轻声问：“怎么？”
乔蕴收回目光，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，才慢悠悠道：“大概是有人被我气到了。”
厉寒洲愣了愣，继而低低地笑了，意味深长道：“嗯，被你气到的人还少吗？”
乔蕴眨眨眼，一脸的无辜道：“我才不气人，是他们心理素质不行，不能怪我的。”
“嗯。”厉寒洲十分上：“你只会以牙还牙。”
乔蕴小声地哼哼，给了厉寒洲一个表扬的目光，“有人欺负我，就要欺负回去。”
如果以前遇到江静这种人，乔蕴会选择无视，毕竟身份地位不同，她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。
后来哥哥告诉她，有仇就要当初报，否则别人会认为她好欺负。
于是，与世无争的乔教授学会了。
厉寒洲被她认真的模样可爱到了，有点惋惜现在的场合不合适做点别的。
…
后台。
眼看着发布会即将开始，裴尧突然有些紧张，他焦躁不安道：“小妄妄，我怎么腿有点抖，我觉得要吃点速效救心丸。”
韩妄一点都不和他共情，冷漠无情道：“你不行，就换我来。”
“行行，我怎么不行。”裴尧深呼吸一口气，大手一挥：“走吧，是时候让我家瑶瑶被更多人认识。”
韩妄：：“……”
下午两点。
裴尧穿着西装，戴着装饰用的金丝眼镜，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，迈着结实有力的长腿一步一步的走上台。
身后跟着负责协助的韩妄，她穿着白大褂，脸色冷冰冰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心情不好。
乔蕴坐在第一排，仰头看向裴尧。
莫名的有种家有小儿初长成的欣慰感，嘴角没忍住微微让扬了一下，又很快恢复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