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樊懵了，“大姐，你怎么还跟着凑热闹了。”
他实在搞不明白，天启的事和乔蕴有什么关系，怎么偏偏指名乔蕴。
陆湛行骄傲道：“安啦，舅舅，我妹妹可是很厉害的。”
苏樊嘴角抽了一下。
他发现不管是自家大姐，还是陆家其他人对乔蕴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。
他到现在都搞不明白，他们哪里来的这股自信？
见他们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，苏樊想着等发布会结束了找乔蕴好好聊聊。
这边，艾德里安在短暂的错愕后，他脸色不虞道：“你是在羞辱我吗？就她？”
韩妄回答：“没错。”
见韩妄这么自信满满，艾德里安反而有些迟疑，他打量起乔蕴，拧眉道：“你大学毕业了？”
乔蕴理直气壮道：“刚好读大学。”
艾德里安：“……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网络观众：“……”
江静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压低声音对艾德里安道：“博士，这位小姐曾经是天启考核的考官。”
艾德里安眉梢微动，能做考官，想来是有点能力。
但是就这点能力，也敢接受未来联盟的挑战？
真是人小胆大。
不过韩妄为什么要指名她？
难道……
艾德里安心里浮起一个猜测，这会儿终于用正眼去看乔蕴，“难不成你是乔教授的学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