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先生,”岑隐淡淡开口,“你没听到我妻子说她没有父亲吗?”
陶炳阳对上岑隐幽冷的眼神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想到这男人的恐怖手段,他实在是没胆子再骂阮绵。
当然他更没胆子在岑隐面前摆什么岳父的谱。
“岑先生,人年轻时总会犯下些错误,我如今也是懊悔不已,就想着补偿,怎么说也是血浓于水的父女啊!”
陶炳阳一番话,满是悔恨和感慨,真的像是一位迷途知返的父亲。
阮绵差点就给他鼓掌了,这唱作俱佳的,混商圈真是屈才了!
如果说陶玉莹母女是歹毒,这陶炳阳就是集人类所有阴暗面和恶心的大成者。
他才是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!
岑隐察觉到小妻子的怒火,揉了一下她的头发,眸色幽冷地看着陶炳阳,“陶先生没听懂我的话,我说过,我的妻子没有父亲,懂了吗?”
陶炳阳一瞬间仿佛被什么恐怖的猛兽盯住,他知道,岑隐已经没了耐性,也是最后一次在警告他。
若他敢再拿阮绵的亲生父亲说事,怕是要被这个男人当场报复了。
陶炳阳想到被岑隐搞垮的那些对手,不想陶家成为下一个,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低头。
“是,我知道的,岑先生。”
岑隐淡淡一笑,“陶先生这种乱认亲戚的习惯还是要好好改一改。”
看着岑隐带着阮绵大摇大摆地离开,陶炳阳眼神闪过阴鸷。
那个孽女,真是给脸不要脸,跟她那个妈一样!
江辰谨皱眉,“陶叔,现在该怎么办?”
陶炳阳看着本来十分满意的女婿,现在他不觉想,如果当初能把阮绵接回陶家,让她成为陶家的女儿呢?
那他现在就是岑隐的岳父了,比起毛都没长齐,还要在江老手下混日子的江辰谨,掌控庞大岑氏财团的岑隐才是真正的金龟婿啊!
若能傍上岑隐,陶家跻身京都顶层的圈子还是分分钟的事情?
可惜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