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长老连忙摆手,“没什么的,我理解我能理解。”
“啊,小师侄,师叔再帮你号一下脉吧。”
见花溪长老是真的没介意,阮绵才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她师父是昆仑仙宗的最高领导,但也是不能肆无忌惮的,否则下面人心不稳,对他也危险。
尤其花溪长老还是修真界最厉害的丹药师,她到哪儿都是万人追捧的存在,要是被她师父气着了,跳槽了怎么办?
额……
就这只能说,阮绵对她师父的了解还很少很少哇!
花溪长老瑟瑟发抖表示:打死她都是不敢跳槽的!
再说了,她是修真界最好的丹药师没错,但丹药师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:那就是脆皮!
对于她来说,再没有一处比昆仑仙宗更自在安全,还有数之不尽的药材供她挥霍的地方了。
最重要的是:他们宗主是能允许别人跳槽的存在吗?
花溪长老感觉脖子一阵凉凉的!
……
等上清宗主再次进来的时候,阮绵已经换好了衣服靠坐在床上的软枕,脸上也看不出之前的半点羞涩了。
虽说刚刚在花溪长老拿出修真界女子的月事带,对她好一通讲解时,阮绵也有点尴尬。
但看着一脸科学严谨、态度十分坦然的花溪长老,阮绵也就尴尬不下去了。
甚至在上清宗主进来后,问她在说什么时,阮绵还能淡定地回答:“请教师叔为什么月事那么痛?”
这可是一个超重大的问题!
阮绵真不想每个月都来这么一次!
所以,修真界应该有治疗经痛的药物吧?
上清宗主脚步顿了顿,随即也神色严肃地看向花溪长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