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,云湛也没拒绝,端着茶喝了一口,眉眼没了之前的慵懒和漫不经心,一字一句,算得上是郑重了。
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阮绵肃然道:“那我就说了。”
云湛颔首:“说吧。”
阮绵:“我觉得吧,这人,做什么事情呢,都要克制!”
云湛:“?”
阮绵好委屈地吸了吸小巧的琼鼻,“我觉得我肾亏了,可能要成为历史第一个因床事而死翘翘的皇后了。”
云湛:“……”
阮绵杏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“咱能不能商量一下,做三休四?”
“不行吗?要不做五休二?”
双休,打工人最后的倔强了!
总不能这事也要996吧?
那也太卷了!
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,眸色莫测,阮绵真要哭了,这都不行啊?
真要天天无休吗?
呜呜,她的腰,她的肾,她的小命!
“那、那再不行,要不就改成每天一次可以吗?”
阮绵心里的小人直抹泪,人在屋檐下,拳头没人大,好卑微的说。
男人倏而站起身,走过去将人给扛了起来!
他语气莫测,“就按母后说的吧!”
阮绵趴在他的肩膀上,双手扑腾着:“你、你做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