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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后面直朝着一个没法说的方向发展,最后,男人压根就没说他到底去见了什么人,当然,也是阮绵自己没问。
额,没什么必要来着!
一个男人若对你是真心的,那他去哪儿都不会改变。
一个男人若已经心野了,那你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,又能改变什么?
不过,阮绵更觉得他让她问,单纯就只是想要给自己发病找个借口而已。
呜呜,可怜她那晚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儿,跟做贼似地回家,疲惫又心累!
要不是她爸妈因为每天要早起卖早餐,早早就睡下了,她就真没法解释了。
男人:那就不解释,直接跟未来的岳父岳母坦白不就行了吗?
阮绵气死:你走!
好在距离开学也没几天了,而且这男人也是真的忙,最近三天两头都看不到。
要不是阮绵每天都能收到些奇奇怪怪的礼物和一言难尽的短信,都要以为某人是在外面有了别的新欢了。
啊呸,什么新欢?
那她是什么,旧宠吗?
阮绵捂了捂脸,念了一遍清心咒,让注意力全放在画画上,不去想那个有毒的大鬼畜。
圣林皇家学院的美术系开学新生都要交上一份作品展示,阮绵这些日子都在忙这个。
最开始,她原本想选择自己最擅长的风景画的。
但不知为何,她脑海里浮起的却是一副:夕阳西斜,简单平凡的出租屋厨房内,男人围着围裙,悠然地给她做饭的场景。
不知不觉间,脑海中的画面已经初步落在了画纸上了。
见此,阮绵抿唇,很是纠结。
真要画这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