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嗔了他一句,“小兔崽子,你想咱家进去被主子训吗?”
锦衣卫好冤枉啊!
“卑职哪敢有这样的心思?”
王德兰花指一翘,“怪不得你现在都讨不到婆娘。”
锦衣卫被王厂公那一套“公公”做派给慎得满身鸡皮疙瘩,他只能嘿嘿干笑一声。
“请厂公大人赐教。”
“小殿下怕苦,每每吃药膳都要主子哄着呢。”
沈太医最后熬秃头了,还是改不了习惯,搞不出不苦的药来。
为此,差点被主子不讲理扔去刑堂了。
还是小殿下求情,捏着主子的袖子撒娇地说:“我是怕苦啊,但母妃哄哄我的话,我就不怕了。”
那时候,王德可是清楚地看见表面淡然的主子耳根都泛红了。
因此,沈太医才没去刑堂一日游,也再没被主子给压迫得头秃了。
在这之后,无论主子有多忙,他都会在小殿下吃药膳的时候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哄小姑娘。
那是天塌了都不能去打扰。
何况,不就死个庄博文吗?
意料之中的事情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
再说了,“小殿下吃药膳呢,你拿这些肮事去污她的耳,你也想去刑堂吗?”
锦衣卫抖了个激灵,赶忙给王德拱手,“多谢厂公教导。”
王德掩唇笑,“小兔崽子,涉及小殿下的事情,那永远是第一位,要有眼色一点。”
“是是是,卑职明白了。”
“去吧,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