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倾垂眸看了水下的某处，小孩儿离开也是好的，否则真要忍不住了呢。
凤倾闭了闭眼，运转内力，一时间，浴池雾气愈发氤氲了，浴室的温度渐渐低了下来。
……
阮绵裹着大氅走出浴室，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。
她拍拍自己的小脸，赶紧驱散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杏姑走了进来，拿着大毛巾给小主子绞干头发，“殿下，您脸怎么这么红的？”
阮绵：“……没。”
她担心杏姑再问什么，连忙转移话题，“杏姑，我母妃好像醉了，把醒酒汤端进来，待会儿母妃可以喝。”
杏姑欲言又止，想说皇贵妃娘娘其实是海量，千杯不醉的。
而且主子内功深厚，若自己不想醉，灌再多的酒都没事的。
但，想到主子回来后就一反常态进了小主子的浴室，她就额……
得，啥也不要多想，不要多问了。
她应道：“奴婢这就去端来。”
阮绵点头，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殿下说哪儿的话？不过殿下先去换上寝衣，奴婢叫人来给您烘干头发。”
“好。”
等阮绵打理好自己，皇贵妃还没从浴室出来，她靠在凤床上，小脑袋点着，困得要命。
但是不行，她还要跟母妃守岁呢！
宫灯静静燃着，灯漏滴答，真的很催眠。
不知什么时候，一只温凉的大掌贴在她的小脸上。
阮绵迷糊地睁开眼，软软地唤他：“母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