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阮绵放松地瘫在他的床榻上了。
能窝在床上,谁要睡桌子啊?
硬邦邦的还特别冷。
阮绵欢快地在被子上打了滚,整只兔子几乎是窝进了他的枕头里。
她微微耸了一下小鼻子,醇厚凛冽的檀香扑鼻,隐约还有一丝清冷的莲香。
与那人一样,复杂而迷离,佛魔难辨。
阮绵又忍不住感慨:“男主”就是不一样。
即便是出家人,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大和尚。
阮绵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了竹椅上的男人身上,灰色僧衣朴素,掩不住他孤冷出尘的气质,眉目如画,透彻慈悲如莲台佛子。
若他不懒懒地坐在竹椅上,而是端坐蒲团,手持佛珠和木鱼,真就是那普度众生的真佛了。
可事实上,晨钟暮鼓,诵经念佛,似乎与他没关系。
至少他不会垂眸去看众生的喜怒哀乐。
不知道为何,阮绵就是知道眼前人并无那怜悯众生的佛心。
明明她其实是看不懂他的。
突然,一只大手伸过来,熟练地抓住她的两只耳朵,将她提了过去。
阮绵就:“……”
小白兔两只后腿往前一蹬,差点就蹬到他的鼻子上了。
臭大猪蹄子,动不动就提她的耳朵,过分死了。
和尚淡然地挡住小东西的两只腿儿,毫不客气地将她摁在自己怀里一顿rua。
直接就把阮绵rua成只炸毛兔子,乱蓬蓬的,跟个白色的绒球似的。
和尚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,又想动手继续ru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