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玲珑摇着头,泪雨纷飞,“怀让哥哥,我没有的,我平日随你吃斋念佛,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……”
“噗!”
阮绵实在真的忍不住了。
朱玲珑吃斋念佛、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?
哈哈哈,这真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。
“谁?”
不管是虬髯大汉他们,还是怀让都警惕万分。
他们居然没发现这里还有别人。
“不知是何方前辈?”
“你们祖宗。”
虬髯大汉五人:“……”
怀让和朱玲珑:“……”
阮绵也:“……”
不过,相比怀让他们一脸猪肝色,阮绵却是笑软在男人怀里。
湛寂顺了顺她的毛发,声线清冷,“别岔气了。”
阮绵眼角笑出生理泪水,嗔他一眼:还不是被你逗的?
湛寂挑眉看她。
阮绵望天:好叭,好叭,他说的还真是大实话。
妖修们先不说,就玄空主持的弟子怀让,也确实要叫她家坏和尚一声“老祖宗”。
湛寂抱着小兔子现身在一颗参天大树上,居高临下地睥着他们几人。
怀让见到他,愣了愣,随即赶紧合掌拜见:“弟子见过老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