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眼角溢出泪珠,软软哀求着。
湛寂吻住她的红唇,索取她所有的柔软,“乖。”
少女无助地躺在牡丹花纹的软垫上,雪肤细腻莹白,若最精美的玉雕,本该被精心收藏,此时却被那男人霸占。
……
再次被吃干抹净的小兔子从昏睡中醒来后,二话不说抓起衣服,先直接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一颗小汤圆。
阮绵蹭到床尾,那是目测离男人最远的地方。
她眼角还有些红,瞪着水润的杏眸,防狼似的盯着男人。
什么六根清净、圣洁出尘的佛子?
那就是个吸人魂魄的魅魔。
小兔子道行太浅,遭不住呀!
男人冷白的手指扶着额,突然大笑出声。
他衣襟大开,冷白的肌理优美,然蕴藏着力量却极为可怕。
嗯,某人亲身体验的,就一个词——要命!
男人笑得更开怀了,长臂伸出,轻松就抓到想逃跑的小兔子,将她摁回自己怀里。
“你以为你穿成这样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阮绵扑腾着,大声抗议:“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,色即是空……”
她都吓得开始胡说八道了。
“色即是空?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重复这四个字,在她耳边低笑:“空不空?小兔子不是最清楚了吗?还是再想清楚地认知一下?”
阮绵: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,佛祖在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