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是吃草的,但问题是她的胃口早被他养叼了,哪儿能忍受普通的野草?
只是她还没把野草吐出来就被男人又抓又训的。
阮绵心里一怒,狠狠地就咬住他的手指。
然而,嘴里突然弥漫着血腥味却叫她愣住了。
明明从前她怎么咬都咬伤不了他的。
怎么会?
阮绵气是气的,但也就是小两口闹脾气,真伤他,她是万万做不到的。
阮绵赶紧放开他的手指,白光闪过,恢复成少女的模样。
她抓着的手,用帕子摁在他流血的手指上,不住地问:“你疼不疼啊?”
说着,小兔子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,她也不哭出声,就安静地掉眼泪,却越发可怜了。
湛寂:“……”
这到底是谁受伤了?
他无奈地捧起她的小脸,那只没受伤的手轻拭她脸上的泪珠,“不疼,别哭了。”
阮绵抬起头,杏眸泪雾弥漫,有些不安和焦急:“为什么我用灵力无法治好你的伤口?”
以她如今的修为,这点小伤口本该是随手就能医好的。
可无论她对着他的伤口注入多少灵气,都如泥牛入海,半点痕迹也没有。
湛寂淡淡一捻手指,血被止住,但被她咬出来的两个小窟窿却没消失。
与此同时,他的手指到手腕还出现了多条裂痕,即便没有冒出鲜血,可也够触目惊心的。
阮绵小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
她没失忆,自然记得他手上的伤是因为为她挡雷劫造成的。
雷劫过后,她也曾忧心过他的伤势,但男人表现得一副“那点伤势居然也值得你惦记”的狂拽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