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哭着咬他:这要叫她怎么睡啊?
这个超过分的老禽兽!
没办法,阮绵只能示弱,抽泣地求他:“真的不要了。”
男人怜惜地抱住她,吻着她的唇角,“最后一次,嗯?”
少女眨了眨朦胧的杏眸,“真的,你不许再偏我了。”
湛寂低笑:“我何时骗过你?”
阮绵:“……”
那多了!
就比如刚才!
男人低磁的笑声撩人:“那是夫妻情趣,怎叫骗?”
阮绵:我信你个鬼,这个糟老头子!
湛寂动作顿住,啧了一声,“看来是为夫叫夫人不满意了,才会觉得为夫老?”
阮绵:我没有,我不是,我纯属口嗨。
然而,辩解没用,男人随即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他到底老、不、老?
被玩坏的少女:呜呜呜……
说好的最后一次呢?
禽兽啊!
今日,小兔子还明白了一个道理:床上的男人满嘴都是鬼话,信他就是傻子了。
……
第二日,阮绵一大早就去了前殿继续处理朱振留下的烂摊子。
嗯,她单方面宣布跟某个坏和尚冷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