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刚才的水仙花,妙舞气都不打一处来。
她将披风散开披到自己身上。
至于某个孩子,呵。
吸引变态的人不配得到她的披风。
说是这么说,妙舞神色却十分危险。
这么说罢,若此时琴师在妙舞面前,妙舞能不顾一切将他的狗头拧下来。
……
高空的风凛冽森寒,硬生生将容娴给冻醒了。
“哟,倒是比我想象中的醒得快。”妙舞道。
她并未提起水仙花的事情,只是暗暗生闷气。
容娴趴在她怀里,摸了摸后颈,‘嘶’倒吸了凉气。
青了,绝对青了!
琴师的打击还是小了。
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,眼里却弥漫着无尽的黑暗,随手掏出一盏漂亮的宫灯。
灵气输入进去,宫灯徐徐点亮。
妙舞:这等看上去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听说过。
还未等她想明白,灯灭了。
妙舞诧异的看了眼宫灯,后知后觉眼眶有些疼。
她下意识伸手一摸:“嘶!”
好像被人给揍了两拳。
妙舞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