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随便找个贫民区,给死去的人一个#逝有所葬#,给病重的人银钱看病,替老人喂喂鸡什么的,一日九件好事都绰绰有余吧。
这不是有手就行吗?
怎么会有人无法做到!
谢然不懂,但大为震撼。
他提出了一个灵魂拷问:“师父,师侄多大了?”
裴山主深深看了眼谢然,眼底身处的欣慰隐藏的极深:“七岁。”
好在小弟子不是徒孙那种让人爱不得恨不得,随随便便便让人血压飙升的家伙。
谢然皱眉,七岁啊,与他预估的差不了多少。
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的人,年龄肯定不会很大,大概率是在刚刚能听懂人话和听不懂人话的这个时间段横跳。
“师侄如何了?”谢然抓住重点问。
裴山主神色复杂的说:“性命无虞,其它的再看看吧。”
“走吧,为师带你去寻五宫的几位前辈坐坐。”他牵起弟子的手,一步步朝五宫而去。
谢然显然不知道,自己师父口中的师侄,就是他那失散的妹妹。
嘉元府,当铺。
颓废的男人给店内伙计放假后,慢吞吞将店铺关门。
在街角处,捏着一把瓜子的宿盈等的有些不耐烦了。
见到师兄出现后,连忙说:“您这也太慢了,等您到了域南,五宫怕都没了。”
她极力忍耐没有说出更粗俗的话,比如说,#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#。
好在忍住了,一旦真对师兄说出口了,她就完了。
她可没忘记了师父这几日就跟吃错药了一样,日日让师兄给她布置任务。
胥危楼摇摇头:“能赶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