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深看了眼逐月,心情不错的说:“逐月还是这么善解人意,难怪能博得姑娘家的欢心呢。”
逐月神色一僵,神色有一瞬的心虚。
他为了解气给容少主找茬,却忘了青雀的下落还在这人手中。
但他显然不是个会妥协的,认真起来的逐月思维缜密,逻辑清楚。
“是啊,到底比不得容少主的聪慧。在被敌人发现前就机警的嗅到了风声,并提前逃离。想来此时的葬圣山怕是空无一人了吧。”
既然葬圣山没人了,且从容少主的态度中察觉到青雀还活着,那还找什么人,估计那没良心的女人都踏上回域南的路了。
见逐月这么理智,容娴挑高眉梢,满脸兴味。
她随手将染满血迹的斗篷解开扔在地上,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裙子,不紧不慢地走到逐月面前,上下打量了下他。
“护法,告诉师父,关于逐月的问题,我同意了。”容娴侧头朝妙舞道。
师父在她前往葬圣山前传过话,想要将逐月留下来,询问她的想法。如今看来,留逐月在流光楼成为她的玩伴,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
妙舞一头雾水:“是,属下会告知楼主的。”
尽管她不明白,但没关系,楼主与少主知道就行。
她不必什么都清清楚楚。
不过,少主与逐月之间的对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,明明是在互相夸奖吧。
似是看出妙舞的茫然,容娴轻笑着,嗓音轻浮的调侃:“姐姐脑子不够用,就别为难自己了,多吃点核桃吧。”
逐月不忍的别过脸,强忍着翘起来的嘴角。
紧接着便听妙舞冷笑一声,积怨深重的她一拳头砸在容娴脑袋上,见容娴惨兮兮抱着头大叫,这才动了动手腕,解恨的说:“你这么会说话,继续说啊。”
容娴顶着头上的大包很火大的说道:“妙舞明明就笨。”
妙舞也火了:“我不知前因后果,你们说话也不清不楚,能听明白才奇怪。明明是你神神秘秘!”
她越说越气,又一拳头砸在容娴头上:“我看你是欠揍。”
“嗷好痛。”容娴捂着头,“你敢打我,以下犯上!我这就去找师父告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