核桃耳朵竖起,仿佛发现什么新奇的玩具,抬爪子就去扒拉,兔子受惊,蹭一下扒着容衍的裤腿就要往上爬。
潇潇看着容衍的黑脸,好奇心爆棚:“怎么了这是?”
容衍还在深呼吸,云亦已经憋着笑替他回答:“是这样的宁姑娘,这兔子最近越发大胆,昨晚竟偷溜上主子的榻,还在上头……”
容衍瞪眼过来,云亦就明白——
“兔子胆大包天,竟敢在主子踏上留下几颗圆润的粪球”这话,大概是没机会说出口了。
潇潇摸摸下巴:“那你们将它带来,是准备一兔三吃,还是……”
怪哉怪哉,这兔子竟像是能听懂人言,抬头用那红彤彤的眼睛盯着潇潇看,对视之下,潇潇仿佛能看出它讨饶之意。
这么有灵性的小家伙,潇潇觉得,必须得加辣啊呸,是加个笼子。
她虽然是个厨子,杀生也有自己的原则,有崽儿的不杀,通人性的不杀,帮过她忙的不杀。
鱼除外,因为鱼籽不可控,但她会避开繁衍期。
弯腰摸了摸兔子软乎乎的毛,她更喜欢了:“有名字吗?”
容衍养着这家伙也就是个顺便的事儿,哪有这闲心,潇潇便沉思后给了个建议:“叫围脖怎么样?”
兔子“围脖”从自己的名字里感受到深深恶意,抖着耳朵打了个哆嗦。
噗,真好玩。
因为潇潇的兴致,兔子围脖留得一命,还喜获宁丰年定制的兔笼一个,专供睡觉时做窝,它大概也挺喜欢,进进出出自己玩的不亦乐乎。
潇潇看着从它身上飞出来的毛毛,伸手就撸了一把:“哎,它在换毛哎。”
可不是,所以容衍嫌弃死它了。
潇潇嘿嘿笑:“回头把它换下来的毛给我好不好?”
虽然不知道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,容衍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当晚,喜获姓名的围脖就遭受了惨绝人寰的对待。
潇潇三天就存到了一小包兔子毛,拿到的时候人都诧异了:“这兔子是不是有点脱发?掉这么厉害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