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沒办法的不得已,我不也得正常生活嘛。”陈康杰乖巧的走到谭长国左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來,与何保国正面相对,对称的分在谭长国的两旁。
“年纪轻轻就说这种话,全世界应该就你独一份了,我们这些表面上看起來的地方大员,都沒有你那么难。”谭长国开着玩笑说道。
赵月香知道他们三个男人有事情要谈,所以在给谭长国重新沏上一杯茶,又给何保国将茶杯蓄满,递给陈康杰一瓶绿茶饮料之后就自己回房间去了。
“干爹,是你找我有事还是……。”等赵月香上楼之后,陈康杰试探性的问道,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两人到底是谁找他,只不过这种话不能当着谭长国的面明言。
“是我们两个找你。”谭长国接过话头稳重的说道。
“啊,二位大人找我,这……我有些受宠若惊啊。”陈康杰故意拖延话语的时间,让他自己有更多一点时间盘算他们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。
“严肃点,我们今天要找你说的话是很郑重的。”何保国对陈康杰的吊儿郎当嗔了一句,这是当着谭长国的面,他需要表露出來的一种姿态,陈康杰不管多有影响力,说起來是他何保国的晚辈,因此他在自己家里有权利说这样的话。
“好吧,我严肃点,是因为什么事情需要二位领导共同找我。”陈康杰将自己的玩世不恭收了起來,看了看何保国,瞧了瞧谭长国说道。
“谭书记,还是你來吧。”何保国向谭长国延了延手。
谭长国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清茶,慢慢的将茶杯放下之后,沉稳的转向陈康杰肃然说道:“小杰,今天我们找你,主要是为了你入党的事情。”
“就为了那事,我不是在学校里面写了入党申请书了嘛,怎么还是这事啊。”陈康杰有点沒搞明白,诧异的问道。
自从上次关萌宇找过之后,就不断的有人给陈康杰做思想工作,为了那事,陈启刚还打了两个长途电话过來,在拗不过的情况下,陈康杰答应入党,也答应在学生会里面竞选一个职位,所以他才在上个星期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交给了系党委,哪晓得今天又冒出这种事情來。
“学校的入党是学校的,那做不得数,你还需要另外写一份入党申请书。”谭长国悠然说道。
“为什么。”陈康杰直接发问。
“你在学校里面写的入党申请书是以哪个名义。”这次何保国发话了。
“陈文啊,我在学校里面叫陈文,当然要用那个名字……哦,我明白了。”陈康杰多么聪明的人啊,自己提到这里他就反应过來了,“你们是觉得那个不算数。”
“在学校里面是算数的,只是在现实中做不得数,因为真实的你是陈康杰,所以,你还得以陈康杰的名义另外写一份申请书,我和保国同志做你的入党介绍人。”谭长国说道。
“什么,您二位做我的入党介绍人,我沒听错吧。”陈康杰是真的有些讶异了。
如果是在战争年代,有这种级别的人做入党介绍人,那沒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毕竟沒有取得政权,干部与群众的关系还比较近,可是今天很不一样了,很难听到哪个人入党是一位正部级和一位副部级同时做介绍的,如果要说出去,绝对有相当多的人不信,看起來是不太可能,然而它就是在陈康杰的身上实实在在的发生了。
“你沒有听错,要不我干嘛在这里等你,由于你的身份有些特殊,所以也只有我和你干爹出马了,要不然就不好保密。”谭长国解释道。
“我沒搞懂,怎么要我用真实身份再次入党,这不都一样的嘛,反正申请书都是我写的。”陈康杰显得有点点不太情愿,上次他之所以那么爽快的写下入党申请书,不得不说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使用“陈文”这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