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珲是该有多紧张,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,把他们全部撂倒。
祁朝注视着池虞轻嘲的侧脸,在心里大骂齐珲混账东西。
宁瑾得救,紧紧的依偎在齐珲怀里,哭着冲他喊:“你怎么才来!”
齐珲心疼又自责,对宁瑾说抱歉:“我去了洗手间……”
宁瑾哭得梨花带雨,抓着宁瑾的衣服摇头。
“我不想做了,我想回家,齐珲哥,你送我回家好不好?”
如果让池虞知道的话——
齐珲的犹豫终结在光头挥过来的啤酒瓶之下,酒瓶应声而碎,鲜血从他的头上流淌而下。
宁瑾吓得尖叫,齐珲硬是满脸血的扛住光头砸下的拳头。
两人扭打的一起,会所的安保姗姗来迟。
好不容易将场面维持住,突然又有一伙人冲到里面,不由分说的跟安保干了起来。
现场混乱成一团,怕引火烧身,消费的客人和陪酒的公主全跑了。
池虞原本老神在在的坐在吧台看戏。
突然一声枪响,祁朝眼神一凛,放下手中的威士忌,抓着池虞的手就往吧台里面跑。
入口都被堵死了。
现在往外面跑,要是被黑枪扫到,后果不堪设想,暂时躲起来更安全点。
池虞万万没想到,一伙不起眼的流氓,身上居然带了枪。
她暗恼今天不该出门,同时心里紧张起来。
按照她从小到大遭遇的各种险境总结出来的厄运定律。
不管危险是不是冲着她来的,只要她身处其中,就一定会被波及到。
混乱中,吧台被射了一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