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如霜再没脸没皮,也不好再坐下去。
她磨蹭的起身,想跟池贺抱怨两句。
池贺却看都没看她,一心关注着池虞。
池虞有洁癖,心理和生理双重的那种,心理洁癖有时候比生理洁癖还要严重。
池贺观察着池虞不快的表情,唤来佣人,指着文如霜坐过的那把椅子。
“搬走,拿一张新椅子来。”
“是。”
他们叔侄俩一会一个吩咐,那副嫌弃的态度,让文如霜倍感难堪和愤怒。
好像她是什么肮脏的病毒一样,她碰过的东西,都必须要丢掉。
文如霜的脸挂不住,正要发火。
赵贵芳扯着大嗓门,和文松来到餐厅。
“都站着干什么,坐呀,饭菜都要冷了。”
她一副主人家的姿态,寒暄着让大家快落座。
池贺特意吩咐齐珲也一起上桌吃饭。
齐珲在给池虞做保镖的时候,一直是半个主子的待遇,吃穿住行和池虞基本没有差别。
自从他擅离职守,就永远失去了那份资格。
今天是沾他妹妹齐玥的光,避免他脸上不好看,才让他上桌。
池虞数着碗里的米粒,等池贺开口说明他和文如霜之间的情况。
虽然他还没有公布,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。
那亲密的动作,如果池贺不同意,文如霜根本没胆子做。
池虞这边沉得住气,赵贵芳可是等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