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贺不给,她就威胁着要出去公开当年的秘密,让池家完蛋。
如果不是忌惮池查礼,这种货色,池贺早八百年前就给处理干净了。
快了,等他绊倒池查礼,会让这老太婆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池虞冷着一张小脸,表情那叫一个不忿。
池贺笑了笑,起身绕过书桌,走到她身前,安慰的摸摸她头发。
“外婆是老长辈,不好独宠小辈,今天疼疼你,明明就得疼疼宁瑾,毕竟宁瑾也叫她一声姑姥姥,手心手背都是肉,不好厚此薄彼。”
这个解释牵强的就像在糊弄傻子。
池虞眼底掠过嘲弄,知道池贺不可能跟自己说实话,还是别浪费时间了。
她抽抽鼻子,如池贺所愿的装起傻子。
“好吧,希望外婆真像小叔说的那样,是迫不得的装面子。”
池虞慢慢拧紧眉毛,欲言又止。
池贺笑,“怎么了,在小叔面前还吞吞吐吐的,是不是零花钱不够了?”
池虞摇摇头,纠结的问:“小叔,四姥爷一定要在家里当园艺师么,我不喜欢他。”
提起这个文松,池贺也不禁皱眉。
那人长得算是不错,五官端正,很有点小白脸的感觉。
但那身气质却叫人无法恭维。
随便往哪儿一站都跟没筋骨一样,塌肩溜背,与名字形成鲜明的对比,讽刺无比。
明明细皮嫩肉,没干过重活的样子,两只手上却布满薄茧,一看就知道是牌桌上的老赌棍。
这种人,光是看着都碍眼。
但池贺经过一番思考后,觉得赵贵芳把他安排过来,倒是件好事。
池虞讨厌文松,在他来得第一天,就把他和赵贵芳送进了警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