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的嗅着池虞盖过的被子,闻着属于她的气味,脑袋里像滚着万花筒,闪过很多画面。
池贺想,池虞还活着该有多好。
他会比以前更宠她,什么宁瑾,什么池家,全都没有她重要。
她能活过来就好了,活过来多好啊……
没有人敢来打搅池贺,他在池虞房间里睡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十点多,才从池虞房间里出来。
宁瑾一整晚都没睡好。
她急着找池贺说话,但又不敢去触他霉头,指使佣人去,佣人也不敢。
就这样煎熬了一晚上,早上池贺迟迟不出来,宁瑾又威胁昨天那个园艺师,让他去敲门。
园艺师脸色难看,刚走到门外,池贺就推门出来了。
经过昨天的发泄,池贺将所有脆弱的情绪都留在了房内。
他走出来,又变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独裁者。
“什么事?”池贺问园艺师。
园艺师明显松了口气,对他说:“小姐请您……”
池贺语气阴沉的打断他:“什么小姐?”
园艺师被他吃人的表情吓了一跳,脸一白,忙改口:“宁,宁瑾为先生准备了早餐,让您下去用餐。”
池贺盯着他,盯得园艺师脑门上冒出汗,两条腿肚子都开始打颤,才放过他。
楼下。
宁瑾听着脚步声,从餐桌旁站起。
她小碎步走到楼梯口,声音透着几分讨好的说:“小叔,我让厨子准备了你喜欢吃的早餐,刚热过一遍。”
池贺都不带拿正眼看她的,兀自走到餐桌边,拿起刀叉,开始用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