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尧跟池虞解释自己在球场上打球的原因。
“本来我只打半场,已经准备离开,有个人突然崴了脚,让我上去替补。”
池虞其实不太关心这个,她就想知道,靳尧为什么要跟她见面。
“今天的广播音频谢谢了。”
靳尧说没什么,沉默了一会,他换了相对轻快的语调开口:“暑假那么长,你去外面玩了吗?”
池虞察觉出靳尧叫她出来的意思了。
说废话。
鉴于他今天帮了她,她态度放得极平和,没有丝毫不耐烦。
“考试结束后,跟谢梓去国外玩了一阵,回来就待在家里,偶尔出门看看电影,逛逛街。”
“和祁朝一起?”
这话问得突兀,池虞不禁抬头古怪的看他一眼,“不然呢?”
是啊,和男朋友看电影逛街,不是很正常吗?
靳尧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蠢,借着咳嗽掩饰不自在,主动谈起自己的暑假。
“我家里出了点事,父亲在外面养的情妇抱着私生子闹着要名分,老两口想认下孙子,我母亲死活不肯,整个暑假鸡飞狗跳,终于在开学前,办好了离婚手续。”
池虞倒是没想到,一直惧内的靳父,能干出这种事情。
她想安慰靳尧两句,可看他一脸平静,不像很难过的样子。
目光落在他可见头皮的毛寸上,淡声说:“我记得你以前说这种发型丑。”
监狱里的犯人才会剪这种发型,靳尧那时这么说着。
靳尧伸手摸了摸头发,想起自己年少时曾说过的话,不由笑了笑。
“因为二伯是监狱长,小时候去监狱见世面,看到太多寸头犯人,满脸麻木的样子,所以不喜欢。”
“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