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醉了,那一定是装的。
这天桌上有个酒品不好的,刚坐下就吆喝,今天所有人必须不醉不归。
谁要是不喝,就是不给他面子。
这人家里有点势力,其他人心里虽然不舒服,但顾忌着他身后背景,或多或少都陪着笑。
只有祁朝没当回事,应酬得差不多,就放下酒杯,说自己到极限了,再喝下去得去医院洗胃。
没去管那人的阴阳怪气,祁朝兀自起身离席。
许荀站在包间外面,看祁朝出来,对他说:“刚才茹夫人来过,打听了一下您的状况。”
祁朝看许荀,“你怎么跟她说的?”
“她重点问您酒量如何,醉了没有,我回她,今天有个客人嗜酒如命,少爷多半会喝醉。”
就他的回答,祁朝没作点评。
他又接着问了许荀一句:“她一个人来的?”
许荀嘴角勾出个讥讽的笑:“多半还带着同伴。”
真就是上不得台面,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算计自己亲儿子。
祁朝揉着额头,边向电梯方向走,边吩咐许荀:“等会不管她做什么,你配合就是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莫茹在车库守株待兔,看到许荀扶着祁朝从电梯出来,连忙打开车门走出去。
许荀见她过来,满脸惊讶。
“茹夫人?您不是说和朋友聚餐结束,回去了吗?”
莫茹摆摆手,“我不放心阿朝,想着和他一起回去,你把阿朝放我车上吧,我送他回家。”
许荀迟疑,“少爷他喝多了,恐怕您……”
“少废话,照我说的做!”莫茹急着办事,没耐心听他一个司机说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