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娇替自己喊冤:“明明是她们主动招惹我,我还不能反抗了?”
谢承远冷冷的瞪着她,眼里的温度冷得能把人给冻伤。
“反抗?呵,那两个女人什么身份,你又是什么身份?”
有的女人依赖男人才能活,有的女人相反,是男人向上攀爬不可或缺的助力。
任娇不知死活,把人得罪了个遍,还沾沾自喜,觉得自己占了上风。
她对周遭形势的迟钝判断,既让谢承远始料未及,又气急败坏。
嫁给谢承远之前,任娇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出身有多低微。
但自从如愿以偿的过上阔太太的生活,她发现身边的人事物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和谢承远的差距。
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有些东西可以后天弥补,但更多先天的东西,就算她再怎么用心琢磨,也难以摸到入门。
谢承远不会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。
那个故意给她难堪的女人,肯定大有来头。
任娇也是被男人们的热情冲昏了头脑,得意之下,忘了谢承远身份特殊,自己应该刚进门就观察他和男人们打招呼的方式。
从那些微妙的气场里抽丝剥茧,判断站在谢承远对面的人是他的上级,平级,还是下级,从而相对应的做出不同回应。
短短几分钟,任娇像是突然打通任督二脉,明白过来一切,脸都吓白了。
她意识到干了件天大的蠢事,一想到谢承远的仕途可能会因此受到影响,任娇控制不住的抖着嘴唇颤声问谢承远:“有,有补救的办法吗?”
谢承远阴沉着脸不说话。
任娇慌了,她抓住谢承远的手,泪眼连连的认错。
“承远,我错了!我真的知道错了!我就是当时没反应过来,要是能重来,我肯定不会把事情办砸。”
谢承远不耐烦的拨开她,“尽说些没营养的废话,你有什么本事重来?行了,该干嘛干嘛去,这两天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他正在气头上,任娇不敢触他霉头,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去了楼上。
谢常午睡醒来,不知怎么的,比平常磨人。